康瑞城露出一个满意的笑容：“很好。”

“因为我根本没有拿那笔钱。”萧芸芸说，“我也没必要拿。”

“听说就是这个实习医生。”一帮人对萧芸芸指指点点，“心太黑了，为了养豪车，竟然吞我们的钱。医院本来就是个费钱的地方，难道我们还要供养这种黑心医生嘛？”

萧芸芸忍不住脸红，钻进沈越川怀里，抓着他的衣襟平复呼吸。

她瞪了瞪眼睛：“你……”

萧芸芸歪了歪脑袋：“我们谁来说，不是一样的吗？”

穆司爵意味不明的笑了一声：“你怕我？”

这一大早的就闹得这么僵，萧芸芸也不指望和沈越川一起吃早餐了，在他的外套口袋里找了找，果然找到她申办成功的国内驾照，她把驾照拿走，顺便走人。

几个同事都很意外，昨天萧芸芸还是信誓旦旦信心满满的样子，说她要证明自己的清白。

康瑞城隐隐约约感觉到什么，派人去打听，果然，许佑宁去私人医院了。

“……”康瑞城没有说话，但他阴沉不悦的样子，代表着默认。

萧芸芸用力的闭上眼睛，强忍着心脏处的抽痛和泪意，把铺天盖地而来的难过和眼泪咽回去，强迫着自己冷静下来。

她是认真的。

沈越川的声音总算回温，看向宋季青：“宋医生，芸芸的情况，你怎么看？”

她聪明了半辈子，如今全败在沈越川手上。

沈越川怔了半秒，笑了笑：“谢谢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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