顿时深感无语,要知道换做平时,陆薄言肯定是不屑这种手段的。
“那简安为什么住院?”洛小夕问。
送主编和记者出门的时候,刘婶装了两罐苏简安烤的曲奇分别送给她们,说是苏简安交代的。
“借口!”突然一道激动的声音打断了所有记者的提问,一个中年女人霍地站起来,怒视着台上的陆薄言,“都是借口!明明就是你们的豆腐渣工程害死了人!”
“……这些照片都是单调的人物,做照片墙不好看吧?”洛小夕表示不建议。
随便找个同事打听了一下,他们告诉她陆薄言还在审讯室,她走过去,正好碰上陆薄言从审讯室出来。
赶到医院的时候急救还没有结束,洛小夕望着紧闭的手术室大门,突然有种虚脱的感觉。
道过谢上车后,女记者脑洞大开:“主编,你说陆薄言和苏简安是真的那么幸福吗?会不会像小说里面写的那样,他们其实各玩各的,平时的恩爱都是装出来的?”
“我爸一定能听见我说话!”洛小夕的激动不减刚才,“秦魏,他一定是能听见的!”
可是,还没碰到“幻觉”,他就突然动了,苏简安吓得背脊发凉,整个人僵住。
只有将自己彻底放空,她才能压抑住反悔的冲动。
“我没事。”苏简安总觉得这事还没完,问道,“怎么回事?”
“你现在一定有万蚁噬骨的感觉,不想更难受的话,就抽我给你的烟。”
沈越川自动自发的解释:“我可不想喝完酒就送你去医院。对了,你不是去巡查浏阳路的商场吗?结果怎么样?”
陆薄言也不知道听到没有,但很快他就没了动静,只剩下均匀的呼吸声。
结果还不等她想好感谢的方法,对方就礼貌的走了,连她的电话都不要,为此她纳闷了好几天。